(二)
有时,写作如同打磨一件铜器,岁月早已使它蒙尘,在清丽的写作空间中,一切仿佛又恢复了它降生时的鲜活。
文字直通内心,甚至有些偏袒内心。文字的加盟使得心灵在喧扰的俗世中日益找到了自己的栖身之地。
渐渐地习惯了写作,习惯了在文字上用力。那些着力刻画的情绪和心灵之声,是丰富生活最深刻的揭示。
渐渐地,写作时有了一份坦然。在从心情到文字的高速跑道上,可以作一程自由的徜徉。
诗、散文、游记和剧。诗是不期而至的百灵,体态轻盈而又活泼,不及细看而已远遁。散文是超慢涨落的心绪,写生活又带着自由的心声去写,使读她的人心情也很自由。游记是对遥远、新异和猎奇心理的记录,是旅人的心。剧是演绎语言和激情的。白昼和黑夜的起落,如同剧中一拉一合的幕布。
(三)
为什么写作?为什么在人与人之间建立这种联系的方式?为什么人与人之间要靠第三者(艺术、文学、道德......)才能沟通和交流?
在把文字送出去的一刹那,我仍感到紧张和惶惑。写作本身的困惑。对于两个心息相通的人来说,即便是写作,也是多余的。
在写作之始,一切质朴而没有虚饰。真正的写作亦然。
写是为了不写。就象“教是为了不教。”
写作的一途是从绝望到希望,从沉沦到振作,写作的另一途,是还归生活的本真。